这段时间涂宝珍的确过得不太好,多明媚一姑娘,现在憔悴的厉害。

不过吃一堑长一智,现在被教做人,总比日后犯大错强。

“也是,涂所长挺疼她的。”陶永安忽的话锋一转,“阮文同学,我也快过生日了,你是不是给点什么表示?”

三月份阮文生日的时候,陶永安送了一套书给她,那可是他家老头珍藏的绝版书,陶永安没少磨嘴皮子才搞来的,借花献佛给了阮文当生日礼物。

如今自己生日快到了,自然得好好讨债。

“请你吃饭,随便点。”阮文收拾干净实验台,“我去研究所问问涂所长进展如何,你要去吗?”

“不去了不去了,我舍友过生日,约好了晚上一起吃饭。你注意安全,早去早回。”前段时间学校里闹出了不太好的事情,一个学生晚上出门遇到了流氓,要不是有路人仗义搭救,怕是得上报纸头条了。

因为这,省大最近一再提醒同学们晚上离开校园时要注意安全,尤其是女同学。

好在省大距离研究所近,斜对门不过百米距离。

但陶永安还是多嘱咐了一句,没什么比安全更重要了。

两个人在食堂前的岔路分开,阮文往校门方向去。

她刚出去没多远就意识到不太对劲

有人在跟踪她。

阮文的反侦察本领是跟谢蓟生学的,虽然只学了个皮毛,但足以让她有应对能力。

这里距离校门不到三十米的距离,阮文想了下决定折返回去。

她上次被撞了一脑袋,虽然没什么大碍,但是医生也交代了,不要奔跑用力,等着彻底康复再作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