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大老远的来,你也给个眼神好吗?”

中午吃饭的时候也一直聊实验,仿佛实验是她的情人。

阮文在那里记录着数据。

这一批是浸水两个小时,其实在三十分钟时,吸水性几乎达到最大,六十分钟,九十分钟和一百二十分钟时,量杯里的水下降十分有限。

因为正巧赶在这个时间点上,阮文没有去送谢蓟生。

她把数据都记录了下来,“生理期是一个持续的过程,失血也是一个持续的过程,不过大部分女性的失血量不会超过一百毫升,咱们现在这个应对生理期绰绰有余。”

阮文把那报废了的棉条丢到实验台上,动手拆开这才丢进垃圾桶里。

“我下周去天津看他,正好给你放个假怎么样?”

她今天太过于兴奋,的确是忽略了小谢同志。

阮文打算亲自上门赔罪。

“那可真是感谢您嘞。”陶永安说这话时还特意鞠了个躬,都快九十度了。

阮文忙活着,顺带着关心了句,“你不是有心爱的姑娘吗?打算什么时候表白啊?”

“你急什么,反正又跑不了。”陶永安瞪了一眼,“对了,你最近有没有去研究所,涂所长给你搞来计算机了没?”

“没去,不是忙书的事情了吗?”

陶永安八卦心起,“涂所长还在生他闺女的气?”他可是听说了,涂宝珍回家结果发现家里门锁都换了,只能灰溜溜地回宿舍,“这出戏,涂所长打算唱多久啊。”

阮文想了想,“顶多到宝珍过生日呗。”

涂安国那么心疼女儿,也不可能一直这么演下去,到涂宝珍的生日时,差不多就能就坡下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