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现在,他只是给出了最基本的建议,最终如何去做,还要阮文来决定。

“我们最近挺忙的,我跟阮文的意思是暂时先不翻译了。”陶永安先一步开口,“爸你最近在忙什么?你前阵子不是说要翻译《基督山伯爵》吗?开始弄了吗?”

“还没有,我最近在给他们编制法语教材,得下半年才能动工。”

提到了自己最近的计划,陶衍不免多问了句,“阮文你对工作有什么想法吗?”

虽然还有一年多才毕业,不过阮文明显把自己修炼的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

作为理工科学生,她既可以从事本专业,也能跨行去做个翻译出版人员,可选择空间很大。

如果阮文有意,稍作安排只是一句话的事情。

陶衍想要争取一下,谁都爱惜人才,把人拉拢到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那也是人之常情。

“暂时还没想好,不过我大概还会做专业相关的工作吧。”

阮文一向理念是实业救国、科创兴国,她隐约猜到了陶衍的心思,只能婉拒。

尽管对自己毕业后的生活还没进行规划,但大体方向是有的,在这件事上,阮文的认知一直很清晰。

相较于阮文的委婉,陶永安就直白多了,“您这是想要给翻译界抓壮丁吗?那您还不如去学校里教法语,自己培养几个学生就是了,干嘛非要盯着阮文不放啊,我们毕业后肯定是继续做工厂啊。”

这件事陶永安比阮文想得多,“我们开工厂挣的钱能支援研究所,能帮助一些女同胞就业,还能给她们解决生理期的烦恼,这一举多得多好的事,阮文做这个可比当一个翻译家有意义多了。”

阮文忽的想起第一次看到陶永安父亲,他拎着鞋当街打儿子的情形。

嗯,挨打是活该的。

陶永安这话太欠揍了。

陶衍:“其实做一个文字学者也很有意义,能够把思想传播给大家,是一件非常有价值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