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做实验不用脸,不然他真担心阮文会把这张脸弄得千疮百孔。

“你说了的,毕业后我们结婚。”

男人的手指微微粗糙,阮文觉得有点痒,但没有躲闪开,“我没后悔。”

她可不忍心看着小谢同志当苦行僧。

如今两人陷入一个诡异的怪圈之中,阮文只能稍稍做出妥协,最快也得等她毕业才结婚。

再早不行。

“那我得保护我的未婚妻。”他不需要知道缘由。

阮文是他的未婚妻,是他要保护的人。

他怎么可能不管呢?这人一往无前,像是无所畏惧。

可在谢蓟生看来,即便阮文再强大,却也只是个小姑娘,同样需要人的庇护。

而他就是那个庇护者。

“之前是我把她弄进去的,如今既然出来了,免不了要找我麻烦。”谢蓟生捏了捏阮文的鼻子,他家阮文同志的鼻头小巧玲珑,十分可人。

他看着哪哪都好。

“你说,我是不是该跟你分手,省得牵连到你?”

阮文被逗乐了,“那咱们俩现在算不算是难兄难弟?”

“那还是做落逃鸳鸯吧,我兄弟够多了。”

阮文啐了一口,“没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