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也有些拿不准,谢蓟生没道理和祝福福过不去,除非是因为阮文。

男人嘛,冲冠一怒为红颜并不稀奇。古往今来概莫如此。

她打听了下,隐约知道祝福福和阮文有些小矛盾。

女人之间的友谊并非牢不可破,仇恨则可以做到至死不渝。

阮文怕是不会和祝福福和解,就像是任雪芬她自个儿也不会跟这个继女维持母慈女孝的虚假场面。

既然撕破脸,那就各凭本事呗。

任雪芬素来会钻营,看到谢蓟生时,就想到要跟谢蓟生阮文联盟。

多一个盟友,早早把祝福福赶出家里,这是她最大的心愿。

如今谢蓟生的邀约,虽然只是口头一句话,但任雪芬觉得也够了。

起码给了她面子不是?

看着离开的一对璧人,任雪芬好一会儿才收回目光。

“可真是金童玉女。”

……

阮文坐在副驾驶座上,好一会儿才开口,“这件事,你别管了。”

她说的是祝福福的事。

谢蓟生并没有着急驱车离开,看着神色沉沉的人,他伸手过去,轻轻抚摸着那光滑的脸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