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姑姑刚买来的饼子,味道不错。
谢蓟生想着阮文刚才闹肚子饿,就给她送过来。
没曾想,姑侄俩正在说私房话。
偏生这话,还被他给听到了。
明明要燃起战火的人是她,偏生这会儿还委屈上了。
只是这样的阮文,谢蓟生心念一动,站在那里没有动弹。
西厢房里,阮姑姑傻眼了。
“你……”你让我怎么说你好!
她可真没想到,阮文出息了,都学会主动了。
阮文把那小铁盒子放一边去,“您别生气嘛,真要怪的话,那只能怪我当时手贱,把人给就回来了,他现在要以身相许我这不好拒绝,拒绝了不是伤他面子嘛。”
阮文振振有词,她这歪理不断,让阮秀芝竟然不知道说什么才是。
拉着阮姑姑坐下,阮文从后面抱住她,跟这位养育了她二十多年的长辈撒娇。
“我知道姑姑你这是担心我为我好,不过你也相信我的眼光啊,小谢同志不是负心汉,就算他做了负心汉那也是他的损失,像我这么聪明漂亮又有能力的女同志,他就是打着灯笼满中国的找也找不到第二个。”
“就你会说。”阮秀芝很是震惊,毕竟除了不正经的女人,哪有女人家去勾引男人的道理。
不正经的女人阮秀芝是遇到过的,她的母亲就是这么一个人。
为了摆脱原来的生活,千方百计的搭上了父亲,用她的话来说,“他们都骂我是□□,不知廉耻。可是我本来就是个娼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