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听这一桩故事,忍不住笑了起来,“这好吃懒做的,就算是结了婚有了孩子当了爹也不见得能勤快。”
“谁说不是呢,多一张嘴多一双筷子,那也得花销啊。”
刘春兰才不管,男人耍流氓儿子不出息仿佛都没关系,她依旧骄傲得很。
整天跟人吵架。
只不过村长没想到,刘春兰又在那里挑拨是非说阮文是地主老财该被批,这丢的可是整个王家沟的脸面。
“那就再等等看,看到底是春兰婶子先把她家给弄富裕了,还是村长你带着村里人脱贫致富来的快。”
……
火车第二天一大早到了杭州。
阮文从车站出来时,觉得身上凉飕飕的冷。
和省城的风恨不得穿进骨头缝里不同,这里是湿气扑面,透着别样的冷冽。
“同志,坐车不?”
出租车司机十分热情的招呼。
原本打算找个三轮车的阮文在这一瞬间改变了主意,她上了车。
司机是个健谈的,听说阮文要去西湖,“那你来得巧,这天这么冷,说不定今天就会下雪,西湖的雪景还是值得一看的。”
这年轻女同志说是要去西湖那边,司机下意识地以为她来西湖游玩。
“同志,你这找到住的地方没?”
阮文乐了,原来八十年代就有这旅馆和出租车司机的联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