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男人是个实诚性子,不会跟阮文诉苦。

可阮文也得知道这些才是。

刘春兰没想到会被翻旧账,脸上有些挂不住,“那东西就是野草,你说能赚钱就赚钱啊,十多亩地就指望那五十块钱,当我们是傻子吗?”

反正早就撕破脸皮了,刘春兰也不怕。

“再说了,阮文挣了多少钱,结果就给村里人那么点钱,跟地主老财有什么两样,要是放头些年,那得抓过去挨批!”

村长媳妇听到这话气得胸口起伏不平,“你都要当婆婆的人了,怎么还这么蛮不讲理?”

村里人有人哈哈一笑,“虎子他妈这你就不懂了吧?她家赵全福这还没结婚呢,心思都在媳妇身上了,保准是娶了媳妇忘了娘。这是在隔山打牛,给新媳妇立下马威呢。”

“胡说,保定他娘你满嘴胡说八道,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燃起了战火的村长媳妇又连忙去劝架。

村长看的头疼,拉着阮文先一步离开,“别听那老娘们胡说八道,之前我也让村里人签了协议,开春后肯定会种黄麻,好好伺候这庄稼。”

“这个我自然放心。”

村长骑着车带阮文去火车站,路上又多说了几句,“你也别跟刘春兰一般见识,她男人之前耍流氓,摸人家寡妇的屁股被人娘家人揍了一顿赔了钱,她儿子当初不是去当兵了吗?结果压根就没去,半路里逃了,每个月给家里要钱,后来被村里人撞到,刘春兰又去把儿子给揪了回来。”

为了把儿子拴在家里,让他别再出去胡闹。

刘春兰想着给他说个对象。

一开始赵全福不同意,后来相看了后反倒是整天往人家家里跑。

“这不年后就要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