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宝珍约了和阮文一起去车站接陈主任。

瞧到阮文焕然一新的打扮,涂宝珍眨了眨眼,“你再做个头发就好了。”

这大衣穿着特别酷,不过阮文头发短黑长,不太合适。

烫一下比较好,稍微做个发型,都能去拍日历画报,当画报女郎了。

“有机会再弄。”

马上就要寒假,除了考试就是考试。

化学系这边就剩下明天的一门考试。

涂宝珍准备的还算可以,她坐上三轮车和阮文挨在一起,说起了自己的心事。

“阮文你说为什么有的人明明做了错事,却还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呢?”

她说的是赵文明。

这件事阮文倒是略有耳闻,毕竟之前赵文明天天蹲守在宿舍楼下,引得整个女生宿舍楼都议论纷纷。

“他最近还在找你吗?”阮文见过两次,最近倒是没怎么见到赵文明。

“我跟他说,给我点时间考虑下,他答应考试完之后再说。”

可是涂宝珍说的只是权宜之计,她并没有打算和赵文明重修旧好,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个死缠烂打的人。

父亲很忙,最近在研究所里和其他研究员开会讨论做研究设计,每天都忙到很晚,涂宝珍不好用自己的事情去烦他。

偏生赵文明又死缠烂打,这让涂宝珍很是困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