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室里冷飕飕的,阮文倒了半盆热水烫了烫手,“那这不孝子,不要也罢。”

……

苗老师倒是听说了这回事,知道有个年轻男同志被化学系的阮文臭骂了一通。

她原本还以为是哪个死缠烂打的男同学想要和阮文处对象,把人小姑娘给惹恼了。

等看到站在自家门口,脸上略有些青肿的表弟时,苗老师反应过来,“我怎么不知道,你爸什么时候离婚了。”

竟然喊人小姑娘妈。

别说被揍一拳,被罩麻袋丢到臭水沟去都应该的。

“你就别取笑我了。”罗嘉鸣自顾地去弄了个热毛巾敷脸。

苗老师恨其不争,“你又不是不知道谢蓟生的性子,知道你这么嘴上没遮拦,回头不揍你一顿才怪。”

罗嘉鸣哆嗦了下,很快又镇定下来,“不会的。”

苗老师呵呵一笑,“那你抖什么抖啊。”

“饿的。”

苗老师:“……怎么不饿死你呢!”

……

谢蓟生还是知道了这件事,不过那已经是元旦后了。

陶永安悄悄打电话汇报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