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现在,逻辑走通了,组织调查没通过,罗嘉鸣的结婚报告申请没被批下来。

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阮文并不意外,她甚至想明白了谢蓟生当时为什么不阻拦。

因为知道,这俩人压根没办法结婚。

除非罗嘉鸣脱掉那身制服。

陶永安被阮文的回答惊着了。

好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她亲自跟你说的?为什么啊,你们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想多了,人家是为了走私卫生巾挣钱。”

陶永安懵逼,“那也不能随口就跟你说啊,不怕你举报她吗?”

“不知道,大概觉得告诉我真相显得诚意十足。”阮文也觉得有些可笑,祝福福到底哪来的勇气?

是觉得即便自己举报了,她也能从容脱身吗?

阮文一时间没想明白。

陶永安也被祝福福的脑回路惊着了,“这真是人不可貌相,可阮文你觉得罗嘉鸣会怎么做?”

之前把阮文抓去问话,那可是雷厉风行得很。

现在,处的女朋友在走私,作为国安一员,罗嘉鸣会不会大义灭亲?

“不知道。”阮文打开实验室的门,“他爱怎么做怎么做去,和我没关系。”

“怎么没关,人家都喊你妈了。”陶永安忍不住调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