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很遗憾。”

阮文笑着看向翻译官,“不过我觉得这种遗憾,不会出现。”

她信任陶永安。

就像是陶永安信任她一样,所以这种假设性的遗憾,阮文不觉得会出现。

荣林也是笑了起来。

他皮肤很白,带着点病态的羸弱。

笑得时候倒是将这病弱感一扫而尽,似乎有些别样的美男子风味。

“荣先生你没打算再婚吗?”

荣林一愣,“我印象中并没有提到过我的私事。”

阮文指了指他的手,“戒指痕迹蛮重的,我想我应该没猜错。”

荣林下意识地摸了下手指,仿佛那里还戴着一枚戒指,他在轻轻转动着。

“你观察的很仔细。是的,我太太之前难产去世了。”

“抱歉。”阮文还以为是离婚了。

荣林笑了笑,“她是个苦命的女人,死在产房时跟我说,下辈子再也不想做女人了。阮文你有过这样的念头吗?”

“有过,后来觉得很幼稚。”阮文真的这么想过,迟迟没能升职不就是因为自己是女人吗?

性别歧视无处不在,她是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