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他有片刻间的手足无措,比第一次出任务就击毙敌人一个还让他茫然。

他小心地放下手,贴在阮文的后背上,“那是祝主任家的女儿给了你什么委屈?跟我说我回去给你报仇。”

“哪用得着你出手。”阮文把头埋在他胸前。

谢蓟生整天跟机器打交道,身上除了铁锈味就是机油的味道,这味道阮文太熟悉了,曾几何时她也是浑身这个味道。

香皂肥皂轮番上阵都洗不掉。

熟悉的味道让她莫名的心安,刚才的那点小情绪荡然无存,“她好像找到了点门路,在搞走私。”

这个词,让谢蓟生脸上笑容一凝。

“找我合伙不过我没答应,我有正儿八经的出口渠道,为什么要违法犯罪?”

尽管钻空子赚的钱的确更多,可阮文不稀罕这个钱。

她要真的只想赚钱,何必这么折腾,有的是办法。

“是,不跟她搅和到一起。”

警卫员进来的不是时候,他连忙后退一步,结果脑袋后面没长眼睛,不小心碰到了门框。

这声响让阮文回过神来,她倒是淡定,不慌不忙的站好。

半点没有被“捉奸”的害羞。

“团副,林教授那边让您过去看看,他今天一大早起来把咱们的机器零部件一样样的检查了,说是又发现了点小问题。”

饶是谢蓟生被不少人说颇是有几分“鹰派”作风,但在建厂这件事上,他作风再强硬,也有老虎打盹的时候。

阮文跟着过了去,才知道从日本运来的核心设备不止是发动机有问题,其他也有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