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这么个碍眼的,谢蓟生的办公室又只剩下他们两个。

阮文随手帮忙收拾了下桌上的图纸,从包里拿出了一管护手霜,“你经常碰设备,手很容易开裂的,试试这个。”

怕谢蓟生忘了,她特意在人眼前晃了两下,“看清楚没,长这样。”

谢蓟生抓住了那只手,取过护手霜挤了一些,帮阮文涂上。

他的手的确有些皲裂,粗糙的阮文觉得痒,刚想要抱怨一句,眼泪先出来了。

“怎么了?”

“没什么。”就觉得有些讽刺,杀人放火金腰带,铺桥补路无尸骸。

格外的讽刺。

谢蓟生知道她偶尔的情绪化,小心的帮着把眼泪抹掉,“下次我提醒他。”

“不是因为罗嘉鸣。”

阮文闷声说了句,“你们是一起扛过枪的兄弟,哪能因为我兄弟失和,我岂不是成了红颜祸水?”

她没有来的难过,只是因为谢蓟生。

他是个好人,不管从哪方面来说都是好人。

结果呢,前世就那么无声无息的死在了荒山上。

再对比祝福福,更让人觉得心疼。

谢蓟生听她这话,刚想要调侃一句,原本站在身前的姑娘忽的扑到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