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班里安排。”阮文倒是好说话,不让她去劳动,别的都可以。

她德智体美全面发展,劳嘛,差了些。

无伤大雅。

班长原本是打算给阮文报几个项目的,结果陶永安那边有进展,阮文跟着他去实验室里忙活了两个晚上,实在没精力去跑步了。

五四当天,校园里十分热闹。

阮文难得的大白天在宿舍躺着。

熬了一宿的人睡思昏沉,很快就沉沉入睡。

她梦到了王家沟,在村头的河旁,祝福福正在那里洗衣服。

好几条鱼争先恐后的往她的脸盆里蹦。

年轻的女知青似乎意识到什么,她回头看向阮文,“你怎么不救我?你该救我的。”

阮文看着她,冷冰冰的丢下一句,“有病。”

她扬长离去。

祝福福没把阮文惊醒,喊醒她的是陶永安,“阮文,我知道怎么弄了。”

小陶同志在楼下兴奋的叫喊着。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几天陶永安试了一遍又一遍,总是错。

他今天实在熬不住了,回去睡觉。

梦里都是图纸和机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