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有些怅然,她倒不是儿女情长的人,只是感情来了也试着去享受。

这般聚少离多,倒是有些柏拉图了。

脑子里产生这个念头时,阮文笑了下,怎么又在胡思乱想了呢。

深呼吸了一口气,阮文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谢蓟生走了没多大会儿,他身边的警卫员就是跑了过来,拎着一兜驴打滚,“厂长说,辛苦大家特意跑一趟,这是本地特产,可以带回去尝尝。”

大家都有。

陶永安在车上感慨,“我一直觉得小谢同志是那种不苟言笑行为古板的人,没想到处事还挺圆滑的。”

他们这些纯属参观的走得早,大部分学生和老师都留下来,不把这机器折腾出来不算完。

“可惜上海那边的化工厂跟这个设备不是一套,不然的话倒是可以去看看,说不定不用那么麻烦。”

阮文拿出驴打滚吃,现在还没有那么精致的包装,现成的吃食是放在盘子里。

要是走亲戚送礼物,那就用油纸包上,放在长方形的点心盒子里,细绳一系,上面贴一张品红色的纸片,已然是十分得体的礼物。

城里人或许见怪不怪,不过对乡下,尤其是收成不怎么样的穷苦乡下,这都是稀罕东西。

陈芳园喜欢吃这一口,薛亚男和黄春华则是第一次吃,一时间吃的多了,晚上肚子难受。

阮文和陈芳园一边一个帮忙揉肚子,“没人跟你抢,这么着急做什么?”

俩人有苦说不出,只能受着。

“快五四了,你今年还参加比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