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谢已经在那边弄了,等过两天就有人带回来。”

首长多看了阮文一眼,“你们两个年轻人,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郎才女貌不说,彼此之间又心有灵犀,真是十分难得。

阮文彻底松了这口气,“那就好。”

颜色调制出来,技术员松了口气,“我这边也会争取跟上进度,不拖后腿。”

不能干等着那边的图纸,他得调试机器,看怎么能印出这错落的颜色。

毕竟厂子里的机器,按部就班工作了二十年,还真搞不来太复杂的布料。

首长先一步回去。

走之前阮文又问了句,“我可以继续跟谢蓟生联系吗?”

“那我也没拦着你不是?”

阮文笑了起来,“谢谢。”

回应她的,是一个标准的军礼。

高厂长登时站的笔直,敬礼。

等着那吉普车离开,他这才看向阮文,“之前就听老张提起过你,好歹是咱们棉厂出来的,怎么到了省城也不过来看看,就当棉厂是你娘家,别那么生分啊。”

阮文想,这种人之常情其实在所难免,她前世也没少经历过。

“高厂长您这么说那我就不客气了,我过会儿能再来车间跟技术员聊聊,顺带着买一小□□棉吗?”

“哪用得着买?你是想要做棉袄是吧,回头我让人给你装一袋子,开车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