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哪个大院的子弟惹了风流债呢。

那边,罗嘉鸣被问住了。

“如果调查结果出来,阮文清清白白,你打算怎么谢罪?道歉?”

“如果她没有任何问题,因为你的调查受不了流言蜚语自杀了,你又打算怎么谢罪,继续让家里人给擦屁股?”

自杀。

这个词让罗嘉鸣脸色惨白,“我没错,他就是有问题。”

“他已经死了。阮文不是他。”谢蓟生想,罗嘉鸣压根没走出来。

他们戍边,却罕少经历过正儿八经的战争。

罗嘉鸣更没有,尽管他每日都在苦练枪法,可瞄准的从来都是靶子。

任谁,看到一个人夺过枪,在自己面前自杀——白色的脑浆,鲜艳的血迸溅,仿佛腊梅白雪。

没几个人不会留下心理阴影。

罗嘉鸣也不例外,抓住间谍原本是大功一件,谁能想到那人自杀,功亏一篑,反倒是被他家里人敲诈了一把。

谢蓟生看着额头冒出汗珠的人,“阮文是我的人,你要抓她,不妨先找个理由把我抓起来吧。”

原本脸色苍白的人瞬时间涨红,他挣扎着想要起身,然而喉结顶到了那硬邦邦的膝盖,除了难受还是难受。

罗嘉鸣又倒在了地上,“你就为了她,不顾汪老和谢伯父的名声?”

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