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对那个拦路的国安局的同志一个背摔,今天谢蓟生就用在了罗嘉鸣身上。

他比罗嘉鸣大了几个月,比他早进部队两年。

罗嘉鸣还是个刺头的时候,谢蓟生已经跟着那些老战士学了十八般武艺。

罗嘉鸣压根不是他的对手。

站台上略显得清冷,仅有的几个送别亲友的人看到打起来的俩年轻人,慌忙的去喊站警。

谢蓟生已然控制住罗嘉鸣,膝盖顶在他的喉结处,“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要收拾元秋平和她无关,只是为了让我自己心安而已。”

“我想查阮文也和你没关系,她高考状元,她自学外语成材,她还有来路不明的大笔进项,那些都疑点重重。”

谢蓟生要护着她,像是疯了一样不问缘由的袒护她。

罗嘉鸣觉得这才糟糕,自己更要查出究竟才是。

“如果她清白,我自然会还她一个公道。”

“那到时候你打算怎么赔罪?”

站警过了来,但是看到罗嘉鸣挥手,他的手里还扬着一个小本本。

只一眼,站警就看到了一些让他肃然起敬的字眼。

敬礼,然后悄然退出了这一方阵地。

“同志,那俩人打架呢,你怎么不处理啊?”

站警:“我们处理不了。”职务比他们高多了,怎么处理?

人家都让他们走开了,就别不识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