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还没个好奇心呢?

只不过罗队扯着嗓子吼出来的声音好分辨,这位谢营长声音未免小了点。

“至于找证人,王家沟的知青祝福福落水,知青段美娟不去救人反倒是让阮文下水救人,阮文没答应得罪了段美娟两人从此不对付。你去问段美娟,那倒不如去问安平县城举人老宅隔壁的老孙头,我在安平的时候,老孙头也向我举报了阮文,后来阮文组织工人一块学习,老孙头没事就去送热水送汤,再清楚不过。阮文第一期一共教了五十个学生,其中十三人考上了大学,如果你需要这十三人,或者这五十人的名单我都可以给你,他们的去向我知道。”

“你觉得她是间谍,那开辅导班自然是为了收买人心,这五十个人的心,或者说至少收买了这十几个人的心,不然开辅导班帮助其他学生提高成绩,给自己增加压力是做好人好事、为我国国家建设添砖加瓦?”

罗嘉鸣脸色惨白如灯光,拿枪的手抖得更厉害了。

“至于后来阮文再度开了三个班,还有在工厂的那些学生,我也都知道有谁,需要我把名单列出来吗?既然调查,那就一个人一个人的调查清楚,不要放过任何蛛丝马迹,别忘了你是侦察兵出身。”

罗嘉鸣像雷峰塔似的维持最后的倔强,“你调查的清楚,但这也不能洗脱她的嫌疑,那五千块钱是怎么回事!”

五千块,那是一个很大的数额。

“他们家压根没有什么积蓄,那五千块怎么来的。”

这个钱,谢蓟生是不知道的。

“如果她真的是间谍,那压根不会在钱上留下这么大的线索,兑换成小黄鱼不是更安全?”

藏起来,藏在一个别人不知道的地方。

罗嘉鸣身体微微晃动,显然谢蓟生的话让他坚定的信念动摇了。

不过谢蓟生还是看向了,神色温和道:“能给他解释一下吗?”

阮文倒是没遮掩,“《简要》是我写的,卖了换钱了。”

她分开在几个银行存款,显然罗嘉鸣并没有把所有的银行存款都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