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蓟生淡淡看了一眼,“我记得你的俄语就是自学成才。”

“那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这本该是属于阮文和罗嘉鸣之间的战争,一场肉眼可见并不公平的战争。

谢蓟生的忽然出现,改变了战场局势。

阮文变成了优势方,甚至她这个当事人可以作壁上观。

罗嘉鸣把那厚厚的笔记丢到了谢蓟生的怀里,“她早就在准备高考了,还有这个,这是她直接翻译留下的笔迹,还有这个。”

那是他在银行里查证出来的东西,“是她在银行里的存款。”

像是哆啦a梦似的,罗嘉鸣不断的拿出证据,“你以为我要是没有十足的把握,会把她带来?这是我去王家沟问那些插队的知青,这是我去上海和福建那边找的两个考上大学的知青问到的东西,你敢说阮文没有问题?”

证人证词都有,好几页纸。

阮文瞥了一眼,罗嘉鸣的字不错,不过这不妨碍她觉得这是个烂人。

祝福福当初不也是漏洞百出吗?罗嘉鸣怎么就没审过自家媳妇呢?

双标。

证词轻飘飘地落在桌上,谢蓟生却是看都不看一眼,“她学英语这件事我知道。”

罗嘉鸣:“……”

“如果你觉得我在帮她做伪证,随你。”

门外,是一群人趴在那里偷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