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没有接到陶永安的电话,同事接到后去喊他,电话再打回去打不通。

同事说,“那个人叫陶永安,说阮文让他打电话给你,她被人带走了。”

同事好奇,“小谢,阮文是谁啊,你喜欢的姑娘,长啥样?”

“我先回去,周末来加班。”他把手里的扳手塞到同事手中,“帮我把那几个螺钉拧上,回头请你吃饭。”

阮文被带走了,被谁带走了?

她怎么说都是省大的名人,如果是违法犯罪的话,这事不可能没有一点风声。

所以并不是大张旗鼓的带走。

而且阮文让陶永安打电话给自己。

说明那人是他熟知的。

答案只有一个。

谢蓟生直接来了国安局这边,找到了阮文。

还好这个姑娘向来沉稳,即便是发生这种事情也气定神闲,仿佛没什么大不了。

阮文小口的喝了水,润了润干燥的唇,她坐着,看着站在桌子两侧的俩人,仿若大佬。

审判室内静的只有阮文喝水的声音。

以及,罗嘉鸣那越粗的呼吸声。

“阮文,你总不可能时时刻刻都跟他在一起,你最好解释清楚,这两样东西的来历,还有你翻译的那本英文书,别跟我说你连英语都能无师自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