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得亏是在自己家,要是被其他人看到了,你这名声可就完了啊!

阮文扬了扬手里硬邦邦的碎花布块,“他发烧,我给他冰敷下。”

她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一闭眼脑子里就是这个满脸血污的男人。

阮文索性起来,过来看看这人怎么样。

一看,满脸潮红。

再伸手,额头滚烫。

二十一世纪的高素质人才当即用冰块进行物理降温。

作为二棉厂的员工,家里最不缺的就是碎布。

额头、腋下、脖颈两侧,还有……好吧,腹股沟那里她选择无视。

饶是如此,也把周建明吓了一跳,“你给我从床上下来!”

阮文吐了吐舌头,“他昏迷着呢,没办法对我不……”

正往地上跳的人忽的一顿,转头看了眼自己的脚踝。

被人抓住了。

同志,昏迷不醒还抓女同志的脚踝,小心醒来后治你个流氓罪!

阮文正打算拿冰块打开这手,周建明上前粗暴地掰开,“再不放开,剁了你的手!”

阮文:哥哥你真凶残。

不过,凶残有凶残的好处,那人皱着眉头松开了手,阮文得以脱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