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川一脸委屈:“班长,我本来想给你擦擦脸擦擦手,让你好好睡一觉,谁知道,你忽然就……那啥我……”

禽兽不如啊!

竟然把自己徒弟当老婆!

王开来有那么几分钟不知道该说什么,说什么都是错。最后一拍脑袋,说:“川子,你师父糊涂了,你就当今儿个的事没发生过,赶紧穿上衣服回家吧。”

林川点点头,把衣服整理好,胳膊支撑着身体爬到床边。

王开来无颜以对,感觉他坐在床边很久也没有动弹,下意识抬起头。

林川正转头,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班长,”他指了指自己下面,“你看。”

一个小帐篷。

王开来,你看你造这孽!

“川子,卫生间在……”

“班长,”林川的声音隐约带上怒气,“你不是一直告诉我,做人要负责任?”

哪有在这种事上负责任的啊!

林川爬回面前,一双幽深的眸子几乎逼视着王开来:“班长,你说呢?”

“他妈的,你想怎么着吧!”王开来也豁上了,谁叫自己先惹事!

林川低下头,抓着王开来的手,轻轻按在自己昂着头的小兄弟上:“帮我撸出来。”

王开来年少的时候,曾经跟同村的男孩干过这事。

翻墙进人家院子偷枣,倚坐在树枝上,敞开的窗子里,同村的张跛子正搂着邢寡妇疯狂交媾。

王开来晚上回家就做了春梦。

第二天上学,逃了课跟一起偷枣的玩伴在臭烘烘的公厕里为对方手X,粘稠的白色液体喷了一墙。

林川的话一说出口,王开来仿佛看到了当年的自己。

气喘吁吁,却无比满足。

“川子……”王开来竟然有点打哆嗦,“你……你吃错药了?”

林川没说话,只是解开自己的皮带,裤子脱下来,远远抛到地上。紧身内裤包裹着昂头的欲/望,他把王开来的手往下按了按。

王开来吞了口口水,大拇指在那东西尖端蹭了一下。

林川不能控制地发了个抖。

粗糙的大拇指关节处长了个茧,每次划过,林川都能感觉到缝隙的刺激。王开来蹭了一会儿,感到手里的东西又胀大了,真是怕内裤箍坏了它,于是手指挪过去,想把他的内裤拽下来。手指头一划,内裤的橡皮筋竟然弹了一下。

弹得林川咬紧牙,弯着腰半天出不来气。

王开来使劲吞了口口水,想也知道那东西正硬着时候被橡皮筋来一下有多疼。他也不敢,更没脸问问林川怎么样了,心里甚至隐约希望林川就此软了,免了两人这场酷刑。

没想到林川勇猛无敌,疼过去了,两眼冒火,磨着牙说:“继续!”

王开来哆哆嗦嗦,真的继续。

脱下他的内裤,手毫无阻隔地将那硬邦邦的东西抓进掌中,灼热的温度让他也跟着浑身发烫,他也不知怎么,竟然闭上了眼睛。

战战兢兢的抚慰慢慢就在这黑暗里变作沉溺和享受。

恍惚间,有只手伸过来,同样握住他的,上下抽动。年轻人没干过粗活的细腻手指带来完全不同的触感,王开来想,自家婆娘那里涂了最高级的润滑剂,也未必比得上这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