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钟煦艰涩地说,“我以后都不出去了,就老老实实待在家里,等你回来。”
“还不对,”仇野慢条斯理地将皮鞭绕着钟煦硬挺的鸡巴打转,“继续。”
“唔嗯……”钟煦难耐地扬起脖子,呜咽道,“我不该在你忙的时候打电话给你……”
“啪”的又是一鞭,不轻不重地抽打在小腹上,钟煦又疼又爽地弓起脊背,求饶地再次抱住了仇野行刑的手腕。
“阿野我错了,以后我都听你的好不好?你抱抱我,我想要你……”
“嘘——”
仇野按住他沁血的嘴唇,不赞许地摇了摇头,浸在月光里的双眼浮着一抹钟煦看不清的哀愁,“你说你错了,却不知道哪里错了。那你下次再犯,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钟煦无措地看着他,却只字不敢提与柯俊远见面的事。
“怎么在抖呢?”
仇野深情地抚摸了下他的脸,将他从地上扶起。钟煦双膝跪得僵直,一时间无法站稳,只能靠在仇野怀里,勉强没有倒下。
“跪得太累了,那就站着。”
仇野安慰地拍了拍他遍布鞭痕的后背,转而用手铐将他双手锁起举过头顶,悬在阳台门前的门梁上。
钟煦虽然个子不矮,但仍需踮起脚尖,才能避免手臂被拉脱臼。
“唰”的一声,仇野将窗帘拉开到最大,散漫的月光完全渗进来,打在钟煦修长的裸体上,美得让人窒息。
仇野不禁连连发出赞叹,用皮鞭代替手掌,爱抚这具完美到无可挑剔的身体。
疼痛如同暗夜特制的催情剂,催生快感在钟煦体内沿着神经四处游走冲击,钟煦敏感地绷紧身体,抽噎着求他进入,填满空虚的后穴。
“你好坏呀,还没有反思清楚错误,就只想着和我做爱。”
仇野拨弄着他胀得通红、已濒临射精边缘的鸡巴,若有所思地问:“这里,除了我还有人碰过吗?”
钟煦咬着嘴唇摇摇头,下半身本能地想与仇野的手掌贴得更近。
“真的?”仇野深深地看着他。
“真的!”钟煦急切道,“我想射了,你快摸摸,我好想射!”
仇野猛地掐住了他的龟头,用手指堵住了湿润的马眼,钟煦闷哼一声,哀求着让他放手。
仇野却无动于衷,只用那双深邃的眼睛定定地盯着他,目光炽热的如同在求索什么东西一样,求得那么强烈、又那么痛苦。
钟煦被他的眼神烫到了,应该是今晚的夜色太暧昧,容易让人产生错觉,否则他怎么觉得仇野好像要哭呢?
下一秒,眼前一黑,仇野温热的手掌遮住了他的视线。
紧接着,阴茎的钳制倏然松开,多股皮鞭干脆利落地抽下来,翻倍的疼痛与快感沿着青筋暴涨的茎身一股股喷射而出。
细长的鞭尾仍卷在他还未消软的鸡巴上,如同一只多情的手,在延长他射精的快感。
钟煦抽搐着,又陆续射出一些。
白浊浓稠的精液将皮鞭都打湿了。
仇野撤开捂住他眼睛的左手,转而用食指沾了一点喷溅在钟煦小腹上的精液,再将手指含入了嘴中。
“嗯,好浓,”他很认真地在品尝,“这些天没做,你都没有偷偷自慰过吗?好乖哦。”
钟煦眼神迷离,面色潮红,高潮过后整个人都没什么力气,被悬过头顶的手臂在自身重量的拉扯下疼痛不已。
他摇摇头,对仇野说:“放开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