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我跟你不一样,我敢做是因为有把握,”杨月毫不客气怼回去,潜台词就是你能力不够就不要逞能了。

秦皓川顿时气结:“我好歹也是专业第一名考进来的,你别瞧不起人。”

杨月冷笑着回击:“怕被别人瞧不起,也要自己先了不起才行。”

刚刚还不服气的秦皓川被他一句话噎得哑口无言,瞬间沉默下去。

房间里顿时一片安静,只剩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和哈尔吹着草原牧歌的口哨声。

过了很久,秦皓川才小声嘟囔一句:“想不到你居然还是个挺好的老师。”

作者有话说:

演出这段灵感来源于我比较真实的个人经历,当时我们就是编导系的两个班去泸定参加的飞夺泸定桥80周年纪念晚会,在泸定桥前面的广场搭的帐篷和舞台,结果当天演出的时候下大暴雨,大家都在

第53章 喊我什么

杨月在11月底的天气里淋了场深秋的雨,又忙忙碌碌的作死逞能了一晚上,最后终于不负众望,成功的病倒了。

返程的大巴车上欢声笑语,他却神志不清的坐在哈尔身边的座位上,除去吃饭喝水的时间,一路昏睡了近8个小时。

当大巴车好不容易驶进校园的大门,他才被哈尔死命晃醒。

“醒醒,能自己站起来么?能的话先下车,站下面等我一会儿,”哈尔拍拍他的脸,烫的,都能摊鸡蛋了。

杨月已经烧迷糊了,他睁开眼睛足足对了有10秒钟的焦,才在昏沉的天色里四下望望,然后眼神迷离的抛过去一个“这是哪”的眼神。

哈尔喊了两个学生把他搀下车,按在学院门口的树下叮嘱:“你家是住兰庭吧?你在这等我五分钟,我去把车开过来捎你回去。”

杨月似乎是反应过来了,刚张口发出一个无声的“不”字,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已经沙哑到近乎失声。

他清清嗓子,却一个没绷住,爆发出一阵惊天巨咳。

哈尔吓得战术性后退一步,大惊:“你还好吧?怎么这么严重?唉这次是我疏忽了,都赖我。”

“那必然赖你,”杨月缓过劲儿来,嗓音沙哑得如撒下了一把滚烫的热砂,刺耳难听。

他不敢再说话了,只是瞪圆了一双毫无威胁性的眼睛,丧着一张脸生自己的气。

什么破体质,同样是淋雨,人家连痛经的女孩子都活蹦乱跳的回来了,就只有他高烧加感冒,烧得浑身的皮肤刺疼紧绷,连骨头都像被硬生生的剃掉一样酸软无力。

想到这,他就憋出一肚子邪火儿。

哈尔把他安顿好就去停车场开车了,搀扶他下车的两个学生看他身形打晃的样子,生怕他晕过去,便站在不远处,盯着他的背影窃窃私语。

“哎,哈导说这次发烧是他的疏忽,你听到了么?”

“听到了啊,到底什么情况?他俩的传言,不会是真的吧?”

“看来是吧,昨天小川儿去他俩的房间,说在床头看到了酒,你说会不会是酒后……”

“我靠真的假的?他俩差了得有十岁还多了吧?玩这么猛的吗?”

“而且昨天我还在后台看见他俩又摸后背又摸脖子的,可自然了。”

“怪不得每次出来演出都是他俩住一个房间,原来是为了干这个啊。”

杨月头疼又耳鸣,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根本不知道这俩男生在他身后嘟嘟囔囔什么,只是觉得吵,便回头瞪过去一眼,吓得两个人立马噤了声。

哈尔把他送回兰庭的时候,杨月已经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连手机一直在震都毫无察觉。

他不知道具体的楼栋和楼层,正发愁的时候扫了眼手机屏幕上的备注,顿时如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把手机从杨月手里抽出来,按下了接听。

电话里当即传来颇有磁性的低音:“我在学校后门等你,到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