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晁云抓着戚寒的手,难得强硬地把他按沙发上:“自己不好涂,我给你弄。”
“别,你把药膏给我。”
“别动!一会儿药膏给你戳嘴里。”
两人大眼瞪小眼,因为脸靠得太近,一时连彼此呼出的热气都能清晰感觉到。
戚寒不说话了,盯着年晁云一动不动,扑闪的睫毛蝴蝶翅膀似的在年晁云心上撩拨。
年晁云用棉棒沾了药膏,在戚寒嘴边化开。
药膏凉凉的,有点疼,但戚寒还能忍得住。年晁云却怕他疼,像哄小孩似的一边涂一边给戚寒吹风。
“你……会动手的男人别找,不好。”
“什么?”
戚寒没懂。
年晁云深吸一口气:“我说你这个伤,你还是要多心疼自己,江……会打人的要慎重。”
这下戚寒听懂了,“噗嗤”一声差点笑出来。
“会打架的不行,薄情寡义的也不行,那我是活该单着么?”
年晁云急得连戚寒话里的揶揄都听不出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
戚寒又说:“知道,你关心我,那行,以后我找什么对象,先给你过目。”
年晁云整个人都灰了,戚寒心里解气。抓了药膏就往外走,年晁云提着两箱牛奶眼巴巴跟在后头,懊恼地不行。
门一开,芸芸扒拉着爪子在抠家里的墙,看到戚寒回来了,吓得一个踉跄摔在地上。
戚寒瞪着他,他瑟瑟发抖地瞄着戚寒。
“坐好。”
“喵。”
芸芸乖乖回到窝里蹲着,发现戚寒背后又冒出来一个它熟悉的人,开心地竖起尾巴尖儿左摇右晃,仿佛下一秒就要纵身扑过去。
年晁云也高兴,刚准备迎接这场久违的重逢,就听戚寒又喊。
“芸芸!”
小年总和猫都不喘气儿了。
乖巧,笔直,一动不动,贴着墙角。
年晁云把两箱奶给戚寒放厨房,看到橱柜最显眼的地方贴着自己昨晚写的便利贴。戚寒在客厅戴着手套清理猫砂,低头的时候露出漂亮的后脖颈。
“年晁云。”他说,“我昨天没有和江照吃饭,我和他就是朋友。”
“还有,我打算把酒吧转手,这房子,我也不想住了。”
“我知道这房子是你的,还给你。”
他就是,什么都不想再欠他了。
——
小仙女们,我最近出差强度太高,明天休息一天,周末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