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修文明知故问,低声耳语:“第一次?”
青年的耳朵完全地红了。不止如此,他全身都泛着一层淡淡的粉,从圆润的肩颈到劲瘦的腰肢划出一道诱人的线条。
柏修文心里忽然生出了个奇怪的念头——高中时和这人一个宿舍两年,他有太多机会,为什么当时什么都没做?
他从来都不是正人君子。在美国时,他的私人心理医生报告过他有轻度的反社会型人格障碍倾向,他听到这个结果时没多大意外。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是怎样一个人——道德底线低、缺乏羞惭感,自我又冷漠。然而旁人会想他优雅、绅士且温和有礼……他从小就习得了伪装的技能,缺乏共情感的人总会比正常人看起来更正常。
他拿没带手套的那只手抚摸起来高桐的后颈,一种微妙的感觉从手指蔓延、顺着血管流进他的心脏。柏修文嘴唇一动,心想,这人就该这样,永远是我的。只有我们。我当年究竟在想什么?
·
柏修文拿起一旁的灌肠器,吸入了肥皂水。这种灌肠用肥皂是专门的柔和婴儿配方,温度也被调节到了相应的温度,对人体的刺激会小很多。他拿润滑剂涂抹了配管的圆形喷嘴,又抹了抹高桐后`穴那处。
浅色的穴`口已经湿软的一塌糊涂,因主人的紧张而不断收缩着。润滑剂的粘液时不时向下滴落,柏修文拿了浴巾垫在高桐跪伏的膝盖上,以防他受伤。随后将管子对着菊`穴`口,慢慢地插入。
“……呜嗯!”
前端比后面稍粗一些,这使得进入的初始过程稍显困难。柏修文按住高桐颤抖着的小腿,低声道:“放松。”
高桐大张着嘴,完整的话都说不出一句,眉头紧紧蹙着,最后艰难地摇了摇头。
‘噗呲’一声,导管前端完全地没入了窄小的洞里,穴`口似乎被这细管子撑到了极限,高桐难受的两腿忍不住要并起来,可对方的力量太大了,他动弹不得。
“你太紧了,放松点。”柏修文拍了拍他的屁股,效果却适得其反,青年的臀肉被刺激地完全收紧,肌肉的线条浅浅隐匿在肉臀上。
“疼……疼,不行了……”高桐额头上都是汗,话语的尾音都偏高了些。
柏修文瞥了一眼这管子,和他完全勃`起后的粗度差了至少三四倍。他一边按摩安抚着高桐的约括肌,一边默不作声地将导管旋转往里头推入。
高桐疯狂地咽了咽口水,发出粗重的喘息声,他声音发颤:“不行——不要了!主、主人,我……”
一股温热的水流倏地从那导管里流出,高桐一时间分不清这水是从自己身体里的还是外面的了,异样又别扭的违和感从肠道直流进去,他感觉自己的肚子在慢慢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