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桐:“…我想喝水。”
柏修文喉咙动了动,浴室边儿上放着一个冰柜,他起身去拿了冰水和红酒来,顺带着还有碎冰块和高脚杯。
高桐听见对方靠近的动静,身子稍稍直了些:“……”
柏修文打开了红酒瓶,将其缓缓倒入高脚杯里,液体汩汩流入玻璃制品的声音格外清晰、声声入耳。他又夹了几块冰块随意地放了进去。
高桐干渴地咽了口口水。
“按照我说的做,这些都任你喝。”柏修文将酒杯放在他身旁,平静道:“转过去。”
高桐一开始并没有动。
柏修文也没再说什么,不过是默默注视着青年的一举一动。这人靠在那边儿低低喘息的模样,实在太脆弱也太可口了。过去臆想的许多年里,他甚至不敢相信往后的一日他能真切地,看到这种场景。
西裤质薄,柏修文裆下那儿早便鼓起了个硕大的包。他本身尺寸惊人,就算不硬起来也远超过亚洲男性的平均长度,更何况勃`起之后将近23、24的长度,青筋凝结的性`器官看起来更是狰狞犹如利剑。
高中那会儿有人告诉柏修文,高桐洗澡时偷看他了之后又去澡堂隔间撸,被隔间洗澡的隔壁班同学发现了。“还他妈叫的特骚,比女人都浪!”这是那位同学的原话。这种事瞒不住,一传十、十传百,寄宿学校里有什么八卦那速度简直赶上火箭了,整个文理实验班、无论男女寝大晚上都在讲这个。
然而对于这件事,反常的却是只有当事人才无动于衷。柏修文听到时似乎怔了怔,然后便一笑过去了。高桐更不必说,雷打不动每天五点起床学习,到六点半早起铃声响起去吃饭,然后稳稳当当地去自习,上课下课,似乎没什么能打扰到他。
同学们“无一例外”地、觉得高桐这种完全忽视外人、装作淡然处之的模样太烦人了,简单来说就是装逼,但问题是这人有什么资本装呢?于是从一开始玩笑似的捉弄、全班的敌视,演变成事态恶劣的校园暴力——不止是言语上的、还有精神与肢体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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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修文将梳妆台旁的椅子拉过来,坐了上去,食指和中指轻轻敲着椅子的实木扶手。
不知过了多久,高桐终于艰难地开了口:“我……”
他却又闭上了嘴,倏而身体有了动作,他一手被拴在浴缸上的放水处,另一手支着地,腿缓缓弓了起来,然后转过身去,跪趴在了地上。由于这些动作,内裤卷边卷的更厉害了,灰色布料几乎完全呈个T字型被两边丰满的臀肉卡住,而青年的屁股两边由于一直在地上坐着,已经泛起了被挤压的红痕。
柏修文手指的动作蓦然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