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娴感觉已经好久没听苏折把人怼得这么哑口无言了啊。
对方是他老爹,这种气氛比吵架还能哽人,不过以苏折的气度以及慢条斯理的说话方式,乍听起来确实又像是随便讨论几句似的。
北夏皇气急败坏,道:“反正你什么事都是替她想!”
沈娴本想挽着苏折胳膊把他拽走的,闻言想了想,忽然觉得又有必要也就事论事地谈论几句。
遂沈娴道:“大家都心平气和地想想,苏折是我大楚的皇夫,苏羡是我大楚的太子,苏羡且不论,将来得当重任,就说说苏折吧,北夏皇想他施展大才、实现抱负,那也是为我大楚施展和实现是不是?
“到时候对于北夏而言,兴许也不是件那么好的事。北夏皇要是不满苏折安于现状,是不是希望他恢复斗志好跟北夏斗斗法呢?那实不相瞒,北夏的诸位皇子都干不过他。”
北夏皇动了动口,道:“你少在这挑拨离间!”
沈娴道:“我大楚已经国富民强,要是苏折再发挥发挥,那剩下的也就只有国土扩张了啊。”
北夏皇指责道:“你这是在怂恿他父子相残!你这个女人,好居心叵测!”
沈娴道:“那么问题又绕回来了,我分明是在怂恿他早日隐居啊。”
北夏皇嗫喏了下嘴:“……”
沈娴道:“首尾扣题,辩论完毕。苏折,我们回去做螃蟹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