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方凌觉得自己说出来的话都是苦涩的，心头一下子涌起来无数的心绪。

白墨的脸色还是很平静，跟以前一样，方凌一点都不知道这个人的想法：“因为你是魔，神魔不两立，我以前就跟你说过。”

方凌一怔，随后摇头：“既然如此，为什么你要让我回来？”

白墨难得地抿着嘴，站在那里。

“师父，我知道，你其实也是喜欢我的吧？”

“你想多了，我对你没有任何感情。”白墨微微侧头，冰冷地拒绝。

方凌站在那里，定定看着那人的脸，勐地扑过去，直接抱住那个人：“师父，你这是在自欺欺人。”

“放手。”白墨没有看方凌，但是也没有挣脱。

“我不放手，我知道，当初你让我魂飞魄散是迫不得己，但是这些年你一直都在帮我收集神相，如果不是你我根本不会出现在这里。”

“你错了。”白墨终于低头，看着近在迟尺的人：“当年我是真的想要杀你。”

“呵呵，我知道。”

“其实以你的能力，即便是当年的情景应该也很快会重新重组元神，恢复神相，但是我却把你封印起来，并且让你进入轮回，每生每世都会折断你的灵根，让你只能是一个普通人。”白墨看着方凌，一字一句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