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整个人都不能动缠，但是自从见到这个人之后她的内心就开始恐惧起来，身体忍不住发抖。

微微抬手，方凌从女子的身上取出一颗灵珠，过程很痛苦，女子几乎要晕厥过去，可是却毫无反抗之力。

等灵珠回到方凌体内的时候，他的眼眸似乎又红了几分，空中的女子已经被直接扔到地上，不知道是死是活，可是方凌依然没有想过放了她，为了她刚刚说过的话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半边的天空都开始变得血红，男子发现宫殿周围的所有结界都被打碎，对面的男子的气势越来越强大，这股气息就好像是一个人。

那个人，曾经是整个天下的恐惧。

忘记了手中还有白笙，男子看着方凌，突然开口：“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当年那个人，所有人都知道，已经魂飞魄散。

方凌抬手把自己披散的头发绑起来，淡淡看了男子一眼：“这个问题，大概你是永远都不能知道了。”

“不可能，即便是你，也不能杀了我。”男子手中武器突然出现，伸手就要抓旁边的白笙。

不等他碰到白笙，脸色就一怔，随后不可置信地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口，那里是一只手，透明的手，但是却很准确地抓住了他的死门。

“不被我承认的魔不应该存活在这世上。”这是男子死去之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面无表情地看着男子在自己面前灰飞烟灭，方凌才收回手，然后看着身后出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