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里明月的女修谈论的话题多是时下修仙界出了什么新奇的胭脂水粉,华镜对这些不感兴趣,遂又听她们聊起来参加天门挑战的男修。
谢危楼的名字出现了三次, 李观棋十次。但李观棋“名草有主”了,楚月西像块牛皮糖,去哪儿都粘着他。
她们对器宇轩昂的谢危楼感兴趣,华镜不以为然,她的神情引起了一个女修注意,笑道:“师妹似乎不喜欢那谢危楼道友?”
“名字不好。”华镜淡淡道。
“何出此言?”
“危楼,随时会塌,岂非靠不住?”华镜嘲弄道。
众人一愣,皆笑开了,都夸赞华镜是个好开玩笑的。
华镜看着这些不谙世事的女修,心下惨然,她们怎知她这念头从何而来,又付出了多大代价。
一到广场,华镜便走到了无人之处,避开叽叽喳喳的十里明月女修。她站在树下,这方位恰好能看见幻境入口。
观鹭崖的弟子都是音修,潇洒风流,封印天门的幻境也是一样乐器,足足有一丈高的箜篌。
进入天门,只需拨动琴弦。一旁有转播情况的三丈玉石,站在广场里的弟子也能划出水镜看中意的闯关者。
箜篌后高一丈的台阶上,有一座凉亭,逍遥子正在抚琴饮茶。一旁有两个弟子,和其他人不同,女弟子为她泡茶,男弟子在一旁静候。
“那两个人,一个叫俞梅影,一个叫宋怨萧,都是逍遥子的徒弟。”阿渡早已摸清了逍遥子周围人的资料,沿着华镜手臂爬到她肩上,倾盘而出,“我昨天跟踪了他们俩,俞梅影的行动轨迹很简单,这里和住处两点一线。宋怨萧进了一个有结界的地方,我怀疑逍遥子把那个凡女转移到那里去了。”
“他身为掌门行事不便,把重要之事交给亲近的弟子做也很正常。”华镜想了想,“他们还有别的师兄弟吗?”
“有,不过逍遥子只和这两个弟子关系最好。俞梅影从小就被他带回来了,当女儿养大的。宋怨萧么,据说他和逍遥子关系匪浅,但另有内幕。我还需要更多时间调查。”阿渡说。
“不用这么麻烦。”华镜道,“逍遥子其他弟子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