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凶险。
华镜:“有人帮了我。”
阿渡歪脖子:“啊?”
华镜如实说了。阿渡若有所思:“那不是人,应该是你心底的渴望吧。”
“渴望?”华镜一怔。
“是啊,你可看见脸了?”阿渡问。
“……没有。”华镜怅然。
阿渡:“渴望只是象征,不像人,没有脸。今天的天门挑战开始了, 你要去看吗?刚才有几个十里明月女修站在门口, 似乎想喊你一起去。我把她们赶走了。”
“用乌鸦的样子?”华镜挑了挑眉。眼下观鹭崖的弟子都在搜查带乌鸦的外来弟子。
“当然不是,我变成了癞蛤蟆,女修最讨厌癞蛤蟆了。”阿渡心血来潮,变成癞蛤蟆跳到了华镜床上。
华镜摸了摸他凸起又冰凉的疙瘩后背,道:“我见过比这更恶心的。”
“不许说我恶心。”阿渡冷哼, 又变成小奶猫, 抓住她的道袍。
华镜拎起他的后颈肉, 无视阿渡的抗议, 放到宽大的道袍里。
她在窗台上捡到了李观棋的纸鹤,他似乎词穷了, 只有一个“好”字。
华镜很喜欢如此简单明了的回答,但此刻莫名怅然。
她将纸鹤捏碎。朝天梯所在的广场走去, 路上遇到了些十里明月的女修, 便与她们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