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江亭没有经验,但是他在准备走捷径之前有看过网上的一些知识点和......视频。
虽然很难看,也有点恶心,但是换成现在,又觉得沈斐挺好。
“我有学过,我会好好做的。”谢江亭热着耳朵说。
他的嗓音听上去清越干净,眼睛像玻璃珠一样漂亮,沈斐听过周围人说过男的和男的是怎么相处的。
昏黄的灯洒在两人身上,沈斐渐渐也起了点心思。
但他还是意识到什么,抓住谢江亭往下探的手腕:“家里没买那东西。”
谢江亭抿了下嘴,竟觉得有点上头:“都是第一次,不用......也可以吧。”
“......嗯。”沈斐慢慢地说。
从没有过这样亲密的接触,和自己一个人解决相比,沈斐第一次意识到,原来做这种事情意外的好。
前面是谢江亭主导他,渐渐的,沈斐变成更强势的一方。
他还挺喜欢谢江亭现在的样子。
声音和平时说话时不一样,清越的声音变得很软,低低的,像是从喉咙慢慢溢出来。
因为跳舞的原因,他的腰确实很软。沈斐捏着谢江亭细白的脚腕,觉得他身体染上的粉格外好看。
盯着谢江亭淡淡的粉色的唇,沈斐俯身去吻他,一段又一段压抑且黏腻的声音被他堵了回去。
......
谢江亭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亮了。
他去摸身边的温度,一片凉。
想来也是,沈斐管理着大公司,肯定要去上班。
他也没想到,昨晚两人意外的合拍。
而且沈斐很照顾他的感受,并不是只顾着自己的人,虽然有时候有些强势,但他一服软,沈斐便会红着眼睛听他的。
也许,和他这样相处,体验会很不错。
这个认知让他觉得轻松许多,连平日里压在身上的重担都慢慢地卸下去。
他掀开被子起身,有什么顺着腿流到脚背上,盯着那一点点白,意识到那是什么,谢江亭脸色一下涨红。
也顾不上腰酸背疼,他连忙去浴室洗澡。
穿着睡衣出去,他找不到自己昨天穿的衣服。
床头压着一张纸条:【我先去公司了,电话13xxxxx】
谢江亭笑了下,给手机充上电,加上沈斐的微信,头像是很干净的风景画。
他刚走出去,就有家佣上前说:“沈先生说衣服拿去洗了,可以暂时穿他的,现在我去热饭。”
之后的两人相处越来越和谐,沈斐也好像喜欢上这种感觉,经常缠着他要。
平日里穿得一丝不苟的人,办事严肃认真的人,在另外一方面又十分兴奋。
医药费也很快解决,沈斐帮忙联系肾.源,再过一段时间,他母亲就可以动手术换肾了,公司里也没有人刻意打压他了。
沈斐问过他,需不需要转到寰球,给他更多的资源,谢江亭拒绝了,他挺喜欢现在相处的模式,觉得他的母亲病能得到解决就已经十分满足。
他不要,沈斐也不强迫给,他们也并没有签什么协议,但沈斐会经常送他很多东西。
除了房子、车,有时候回来还会带一束花。
他穿着一身西装,抱着花,冷着脸,怎么看怎么不配。
谢江亭笑他,沈斐脸上是看不出来红:“我听助理说你应该会喜欢花,今天不是......情人节吗。”
谢江亭接过花,垫脚去亲他,笑得明媚:“嗯,我很喜欢花。”
沈斐心尖痒痒的,去捏谢江亭软软的,雪白的耳垂。
两人加上微信后交流越来越频繁,谢江亭会给他发每天遇到的有趣的事情,沈斐也会给他发有时候很累,说又要开会,总是开不完的会。
[沈斐]:今晚可能迟点回来。
[谢江亭]:回来前发个消息,我让阿姨热好饭菜。
[沈斐]:嗯。
有时候文件放在家里忘了拿,沈斐叫他开车送到公司。
送了文件,却不让人走。
沈斐抱着他,坐在椅子上,百叶窗被拉得严严实实,门也关上了。
环境安静下来,沈斐就又开始不安分。
但他觉得在白天就把人办了是不是有点太过禽兽,谢江亭也觉得办公室是很正经的地方,比在家里害羞得多。
他一脸红,沈斐心又觉得酥麻,让谢江亭跨坐在自己身上,椅子的高度偏高,谢江亭坐上去的时候,脚尖都碰不到地面。
沈斐体温略凉的手好几次都探进谢江亭领口里,抱着人亲,最后又难耐地把手伸出来。
“这也太磨人了。”沈斐哑着声音,把头抵在谢江亭的脖子上,高挺的鼻梁缓缓擦过,谢江亭发出哼哼的餍足的声音。
也不知道是谁先打破不在办公室做的原则,没多久,沈斐那张上了万的椅子就咯吱咯吱响,沈斐吩咐助理叫人换一把。
那天谢江亭刚好在办公室陪沈斐吃饭,助理跟着沈斐许多年。
见椅子才换不多久质量就不行了,觉得很诧异:“这个牌子我记得挺结实的啊?”
谢江亭脸一阵一阵红,还是沈斐淡定地说:“可能是品控有问题吧。”
助理叹了口气应声。
他和沈斐的关系转折发生在两年后。
两年的时间能改变许多事,谢江亭凭借着精致的脸孔和轻盈的身段,在星娱的包装下慢慢小火起来,微博上的粉丝也越来越多。
他很早就听过沈斐有一个弟弟,沈斐一直准备让沈澜回来,一家人一起吃个饭。
那天,沈澜比和他哥约定的时间更早的从国外回来了。
兴冲冲地回到别墅,没有看见他哥,却看见一个陌生人。
沈澜的眼睛尖,一眼就看中谢江亭脖子上那些暧昧的痕迹。
他也听家里的管家偶尔说过,他哥最近和一个男爱豆走得很近。
沈澜让家佣把他的行李放回房间,坐在沙发上,翘着腿问:“你就是我哥包养的人?”
谢江亭脸上挂着的笑慢慢压了下去,没吭声。
沈澜从小在家里一直是桀骜不驯的性格,在国外这几年,觉得自己和他哥疏离许多,又见家里住进了新人,危机感顿时升到姐姐。
关键是他听管家说,他哥特别听这男的话。
沈澜更觉得不妙。
“说话啊,你到底是不是我哥包养的人啊?”沈澜又问。
谢江亭放下手中的水果,淡淡说了句:“应该不是。”
“什么叫应该不是?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不是。”
“哦,那你是我哥喜欢的人?男朋友?”
谢江亭沉默了一会儿,在对方不耐烦的眼神下说:“嗯,喜欢的人。”
沈澜:“能问一下我哥什么时候和你告白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