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酒酒喔了一声,开始在心里盘算,怎么让韩爷爷喝下她家项链泡过的神奇之水。
不管有没有用,先试试再说嘛。要是真的有用,她就能帮韩生义省钱了。
两人就这么一边聊一边走,楚酒酒走得慢,韩生义迁就着她的步伐,等到镇上,估计一个半小时都过去了。原本起个大早是为了少排队,现在看来,排队是免不了的了。
楚酒酒不知道这些,韩生义也没告诉她,两人继续拖拖拉拉的前行,路过一片玉米地的时候,楚酒酒听到一个女人的笑声,小脑瓜跟探测仪一样,刷的一下,就扭了过去。
玉米地的玉米杆已经长得很高了,但是叶子并不茂盛,当地种植玉米比较少,而且成熟的晚,将近十月才能收获,现在稀稀拉拉的一大片,里面要是有个人,外面也看得见。
就比如现在,楚酒酒很清楚的看到里面有一男一女,女人正对着他们,男人则是背对,楚酒酒看到那个男人抬起手,用一种比较奇怪的方式摸了摸那个女人的辫子。
他摸的又慢又用力,而且中间还停留了一下,楚酒酒能感觉到很奇怪,但她不懂这是什么意思,很自然的,她把头转过去,问韩生义:“生义哥,他俩干嘛呢,那个男的为什么要揪她辫子啊。”
韩生义:“……”
他年纪也不大,但是在这方面,他早熟一点,看出那两人的关系,韩生义登时脸红起来,他不说话,拉着楚酒酒的手,往前快走了好几步,然后他才低声说道:“那两个人在处对象。”
楚酒酒仍然是一脸的疑惑,“处对象为什么要揪辫子?为什么要跑到玉米地里去?”
韩生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