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生义不在她身边,过了一会儿,他从不远处的一个草丛里钻了出来,还带回来一捧粉嫩嫩的小花。

他把花瓣揪下来,露出饱满的花心,示意楚酒酒张嘴,然后,他把甜丝丝的花蜜挤到了楚酒酒的嘴里。

吧嗒吧嗒嘴,楚酒酒立刻从半死不活的状态里走出来,她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子,对韩生义伸出手,“还要。”

韩生义轻笑一声,把摘来的花都给了她。

这花蜜不仅甜,还有点凉,最适合这个时候吃了,楚酒酒吸花蜜吸的不亦乐乎,韩生义坐在她身边,看了一会儿,他突然问:“你想去镇上吗?”

楚酒酒眨眨眼,快速把一个花蜜吸掉,她点点头,“想啊,你要去镇上?”

“嗯,”韩生义说道,“明天我要到镇上的药店给爷爷抓药。”

楚酒酒想起来,韩生义的爷爷似乎身体很不好的样子,大病没有,小病不断,三天一咳两天一喘,性转一下就是老年版的林妹妹,或者说,韩妹妹。

……

对了,不知道项链泡的水,能不能给人治病呢?得病,应该也算是受伤的一种吧,就是从外表很难看出来。

楚酒酒的思绪开始发散,连韩生义说了什么她都没听见,直到韩生义又问了她一遍。

“啊……啊?你说什么?”楚酒酒茫然的问。

韩生义无奈重复,“我说,那我明天早上还去找你,咱们早点去,路上不至于太热。”

楚酒酒点头,“行。原来你能去镇上呀,上回我跟楚绍去镇上买东西,我还问他,你能不能去,结果他说不能,早知道就一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