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江纬傻眼,“这、贤弟,这位是?”
“……”盛尧有一些犹豫,他回想起来驻守官道的士兵来报信,说乔知舒是自己的夫郎,他不确定是不是知舒亲口说的。而现在箭在弦上,他也没机会问知舒。
“这是与我一同长大的竹马……”盛尧一边介绍的同时,狭长双眸死死顶着乔知舒的表情,但乔知舒在听到他这个介绍的时候,只是低下头去,不叫他看自己。
盛尧心中也是五味陈杂,但是已经开了口,只能接着说道:“他叫乔知舒。”
说着,他轻轻笑了一声,“是我十四岁那年给他取的,希望他一生智慧,活得舒畅。”
王江纬眨眨眼,还是不太明白二人的关系,哪有给竹马取名字的说法?这得是打小养着了,十分亲密才会给取名吧?不过他三十五六的人了,见多识广,很快就变通了。
“与你一同长大,想必情谊非凡,那今日我们便三人结义,我年长你们二人,就尧儿为二弟,知舒为三弟,如何?”
乔知舒这才抬起头,神色不变,顺应一声:“大哥在上,三弟有礼。”
在之后,他就一声不吭隐于二人身侧,他满脑子都是八岁那年,他和盛雪隔着一墙,听里面盛尧斩钉截铁地‘往后的亲事我自己做主’。
盛尧从一开始就排斥自己的,这么多年,也只是把自己当可怜的、没人要的弟弟疼爱罢了。可是自己呢?对盛尧……到底是什么心思?
王江纬心结打开,也不排斥外出了,三人这日结义,理应上宴,便选了大酒楼一同用饭,顺便当饯行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