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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在养父母面前,此时他越亲近她,她的日子就会越好过,虽然这样的好过,只是暂时而短浅的。

愉景不待细想,随即起身,玉臂绕过他后颈,按他的要求,坐到了他膝上。

膝上温热,绵软,傅长烨轻搭她薄肩。

愉景笑盈盈举杯,微翘兰花指,小心翼翼将温酒端送到了他唇边。

温玉在怀,她的发丝有一小撮搭在了他肩上,酥山半掩,浅沟可见,香艳无比。

“这算是甜酒还是清酒?”傅长烨问道。

他意有所指,愉景不期他会提及先前她大胆勾撩的事情,双颊渐红。

“答不上来?那就自罚三杯。”傅长烨露出难得的笑意。

他生得俊朗,恰是深春,风吹过,扬起杏花雨。

一朵杏花落在了他发上,因饮了些酒,少了芥蒂与防备,且敛去了疏离,兼着他一身矜贵,此刻便更显得容易相处了许多。

“爷,你又粘花了。”愉景以纤手点触他衣襟,指尖微曲,勾住了他领口,与他调笑。

“可不就是拈你了?”傅长烨回。

调戏之人,反被调戏,愉景嗔他一句,“爷……”

“给你面子,这次换我来给你斟。”

傅长烨一手斟酒,另一手却很自然地,滑落在了那白日里被他警告过,不许让其他男人窥探到真颜的酥腰上。

男人手掌很大,手心温热,肌肤相触间,使得愉景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她面上坚强,可衣衫下的心,却畏惧不前,又澎湃不已。

愉景深看他一眼,与他目光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