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周乾明默默地放下了刀,有些不可思议地掀起上衣用终端给自己的后背拍了个照,随即他便看见了他师尊给他背上留下的“杰作”。
雄虫的身体素质本身就比不上雌虫,柳暮云都能被他徒弟搞成那个样子,周乾明身上要是不挂点彩那肯定说不过去了。
这对师徒真称得上旗鼓相当,周乾明的背上几道抓痕交相辉映,配着他背后的肌肉看起来倒是别有一番感觉。
不过照片拍出来的样子倒是跟周乾明想象中有一定的差别,他方才拿刀的一瞬间,差点以为自己的骨头被他师尊抓得露了出来。
这般看来倒是还好,周乾明检查完发现已经结痂了之后有些疑惑地想到,不过抓这么深,自己昨天晚上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于是他开始一边做菜一边疑惑地回想着原因,然后他就差点梅开二度切到自己的手。
当周乾明想起了为什么的那一刻,他站在案板前瞬间静止了下来。
那段记忆疯狂到现在的他想起了还有点模糊,当时他好像疯到了一定程度,非得逼着他哭着求饶的师尊说点什么。
被他搞得泪流不断的柳暮云忍无可忍,羞恼间一边自暴自弃地断断续续说着什么,一边报复似的在他背上留下了这串“痕迹”。
我确实是个混蛋,周乾明神色放空,看着自己面前的案板默默反思道,不过当混蛋的感觉真好啊。
正所谓有一就有二,周乾明在切菜的时候差点走神切到他自己的手,做法的时候也不出意外。
等柳暮云洗完漱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从楼上下来的时候,见到的便是他徒弟有史以来做过最离谱的一顿饭。
那顿饭看起来倒是没什么异样,和往日里的样子如出一辙,但是柳暮云坐在餐桌旁闻着这味却总感觉哪里不对。
周乾明对此毫无察觉,他含笑看着柳暮云,一点都没有做饭做劈叉的心虚。
他这副样子倒是让柳暮云有些愧疚了,柳暮云深刻地反思了一下自己,作为人师尊,天天压榨徒弟还挑三拣四,多少有点不厚道了。
抱着这样的心理,柳暮云拿起筷子便吃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