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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暮云靠在柔软的枕头上喘了片刻,方才的光线不是吊灯发出来的,而是他自己因为某些不可言说的感觉劲儿在眼前产生了一些幻觉。

回过神的他第一眼就看见了好整以暇坐在床边擦嘴的周乾明,他迟钝的脑子反应了半秒后霎时像烟花一样炸了开来。

“你你怎么能如此”柳暮云的肌肤一路从耳根红到脖子,他的嘴唇更是比往日鲜艳了许多,水润得如同上好的琼脂。

周乾明闻言笑了一下,随即抬手在他师尊的嘴唇上抹了一下:“师尊不高兴?您方才可不是这般表现啊。”

柳暮云不知是被他气的还是羞的,耳垂红得仿佛要滴血。

他只有一半还在工作的理智一时半会也不知道他是应该先回拒周乾明的话语还是应该把他大逆不道按在自己下唇上的手扔开。

毕竟这人虽然擦了半天,但这只手方才摸了什么两人心里都清楚。

然而没等柳暮云纠结出个所以然,那逆徒便又给他来了个大的。

周乾明见他师尊被他气的说不出话来,笑了一声后居然俯身亲了上去。

柳暮云霎时睁大了眼睛,这人的手是擦了,但是嘴可是没漱呢。

一时惊起千层浪,柳暮云作为一个有名的洁癖,忍无可忍地想要把身上的人推开。

周乾明死活不愿起身,就这么把他师尊抵在床头死死地亲了片刻,最后直把柳暮云亲得腰身发软、四肢无力他才肯罢休。

和柳暮云今天包裹得这么严实不同,周乾明没了那条浴巾后可谓是□□,柳暮云推了半天最终却没了力气,这种情况下他手也没处放,只是无力地挂在身人的肩膀上。

待周乾明从他的唇舌间好整以暇地退开后,柳暮云缓缓回过了神,随即他连忙将被他徒弟烫得发软的指尖从身上人的肩膀上拿了开来,他的眼神颇有些闪躲地飘到了别处。

周乾明看都不用看便发觉了他的现状,有些好笑地探手下去道:“师尊这是食髓知味了?”

柳暮云听出了他的意思,颇有些恼羞成怒地看了他一眼,忍无可忍地开口道:“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