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云阁险些掉下去,赶紧稳住身形:“我就要这么说,殿下急什么?几句话的功夫。”
景玉危被折磨地闭了闭眼,深刻感悟到话本子里磨人小妖精是何模样,实属让人难以反抗。
“行。”
“我回燕国是为了办件事,有人冒用我的名义企图劫走朝廷今年刚收的税收官银,事关重大,那边若是出事了,会造成很恶劣的影响,说不定会让我家无处可藏。”
景玉危冷着脸没说话,看不出来是信了还是没信。
“殿下,先前我可是背过好几个锅,像景昭安置在雾廊镇的小馆被一锅端,就有我一份功劳,纵然我不知道这怎么来的,不可否认被景昭记恨上了。”
他这番真真假假的话混合一说,让景玉危想起自己势单力薄的那会儿想搞景昭,找人背锅的事。
当时找的似乎就是江湖上最为神秘的玄云楼。
如若郁云阁没说谎的话,他必定和玄云楼有密不可分的关系。
“也就是说即便没有孤的暗中保护,你也能在燕国与南川两国之间自由畅行。”
景玉危说完的时候,郁云阁就觉得情况不太对,刚要说话挽尊,就被景玉危抢先了。
“原来一切都是孤自作多情,生怕你回燕国不安全,让人跟着你,结果你逍遥的很。还很以为贴心的将梁溪这边的麻烦清扫干净,等着你回来……”
“有殿下帮衬,我更安全啊。”郁云阁赶紧跟上一句,“要不是有殿下在,我得半个月后才能回来了。”
景玉危已经不说话了,眼尾的红渐渐褪去,睫毛变得湿漉漉。
眼皮子浅的人便是很容易哭,弄得郁云阁手忙脚乱:“别哭别哭,我不是故意要丢掉你的人,实在是回到燕国后盯着我的仇家太多了,不得不那么做。早知道那是殿下的人,我一定好好照料。”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