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玉危想往旁边挪挪,以此拯救自己被人霸占的耳朵, 烧得快感觉不是自己身体了。
可郁云阁这人可恶得很, 他往哪里躲,这人便如影随形挪过来, 不给一丝私人空间。
景玉危深呼吸,忍不下去了。
“你到底想做什么?”他怒道, “孤看起来像很好欺负的人吗?”
郁云阁唔了会,一本正经道:“像啊。”
景玉危大怒:“你是不是觉得孤没对你做什么,是胆小怕事?郁云阁,你究竟要将孤逼到什么地步, 才肯老实?”
“那殿下又要我做到什么地步,才肯不生气呢?”郁云阁现学现用,问得景玉危脸色奇差,看着像更生气了。
人还在病中,这么生气不太好吧。
郁云阁的疑惑只持续了不到片刻便被丢到脑后:“给殿下写信吧,不看;要解释给殿下听,也不听,那我只好兵行险招,试试看在床上的时候,殿下能不能听得进去了。”
“那你何必这么捆着孤?”景玉危抬抬手,细白手腕都被勒出红痕,他病体太久,肌肤娇嫩,太过容易留痕,哪怕郁云阁心细用了最细软的丝带,仍不可避免受伤。
郁云阁也于心不忍,但没轻易被糊弄:“殿下一旦得了自由,绝对头也不回走了。像…早上一般。”
心思被猜个正着得景玉危:“……”
“瞧瞧殿下这无措的小眼神,是让我猜中了吗?”郁云阁忍笑问,“真是傲娇又别扭,若不是我真心喜欢你,哪里受得了你这脾气。”
好听话占了那么多,生气中的景玉危偏偏只听见最后那句,脸色红白交替:“孤没让你忍受!”
“是啊,殿下确实没有,这不是我自己舍不得吗?”郁云阁从没见过这么嘴硬的人,当真长见识了,“明明殿下的嘴那么软,怎么会说出这么硬气的话?”
景玉危这一晚在被撩到要爆及气得要死间来回横跳,全都拜他所赐,本高烧醒来后休息不够略精神不济,这会儿被闹得直接妥协:“你说吧。”
在郁云阁再开口前,景玉危顶了下胯:“先从孤身上下来再好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