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玉危气得牙痒痒,一是气郁云阁没品出自己可怕的占有欲;二是气折柳跟了他这么多年,察言观色仍不够精进。
太可恶了,他想,到底要他做到什么地步?
书房到冠云殿的路上景玉危主仆神经紧绷,行色匆匆。
冠云殿内,郁云阁端着装有羊奶的青瓷碗和老神在在喝茶的老爷子瞪眼。
“您这真不是有心逗我玩?”
“年轻人那么性急?”老爷子可不想惹人生气,太子殿下脾气大着呢,惹到了没好果子吃,等等没坏处。
“不是我急,伤口被汗蛰的疼。”
老爷子喝不下去茶了,伤者为大,他接过内侍拧好的湿布,口吻急了些:“你怎么不早说?”
郁云阁翻了个白眼:“我这不是想看您老人家卖什么关子吗?”
“好奇心真重。”老爷子数落完,等着他解开系带,眼看着那结就要落开了。
内侍听闻急雨般脚步声,抬头惊讶地跪地迎人:“见过太子殿下。”
这声禀告喊住了两人动作,双双看过去。
景玉危的脸色极其不好看,冷冰冰的还很差,盯着郁云阁抓着亵衣系带的手,薄唇微掀暗含怒气:“出去。”
折柳赶紧帮淳于御医收拾东西,不到眨眼功夫,殿内只剩浑身冷若冰霜的景玉危和仰脸带笑的郁云阁。
作者有话要说:
稍稍显露下景玉危骨子里的病娇属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