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灵魂三问心声的一群人敢怒不敢言,看着台上的市委领导,没人想做这个出头鸟,万一被打死了怎么办?
厚葬有什么用,屁用都没有。
等着终于有不怕死的站起来想要发出不同的声音时,台上长缨已然准备离席。
“长缨书记,我们做不到啊。”
那开口的厂长很是委屈,“咱们的生产能力有限,生产线比生产队的驴都忙,实在没办法增加工人呀。”
这话得到其他人的附和,“是啊,傅书记,您为群众着想咱们知道,可是您也得为咱们工厂考虑下,我们总不能硬来去搞新厂子吧?”
“是啊,您不也说了,想法子提升质量,倒也不着急扩大生产规模。”
“今年工人涨工资,咱们工厂支出一多利润空间本来就没多少,再招新工人,这日子真就没法过了。”
“长缨书记您不能一开口,就要了我们的命啊。”
“是啊……”
孙会长看着诉苦的众人心中也是百感交集,你说这些人哪个不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工厂的厂长啊,决定着那么多工人活路的人。
如今呢,恨不得拿出号丧的劲头来哭诉委屈。
可真是哭笑不得啊。
这他娘的到底算什么一回事呢。
有心讨好市里以至于给省城工商业众同行惹来麻烦的孙会长脸皮厚得很,一点不觉得是自己做错了事。
跟着其他众人一起诉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