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凉停住。
……
冼时初拖着宽大的鞋子,慢慢追上了夏凉。
“青训营那会儿,是我让对方教练禁用碧洛的,因为你的锋芒还需要磨砺才能汇聚,我想让你成为kl运营体系中最难让对手防备的变数,我想通过你把kl和art的风格融合在魔方里。”冼时初叹了一口气,苦笑说,“可惜,你到底是练出来了,可我呢,“人财两空”啊,心那么大,斗不过一群凡夫俗子。”
夏凉说:“我对不起您。”
“你说你,永远这么乖顺乖顺的,一点不像从小泡网吧的。”冼时初一笑,提起夏凉的双肩包,退开三尺,把碧洛手办又塞了回去。
夏凉说:“为什么。”
冼时初说:“是金子到哪里都会发光,你今天走,说不定两年后飞得累了,又会回来,就当我还存有一份私心,想着,放长线钓大鱼吧。我还没输呢。”
双肩包被放回了夏凉的怀里。
夏凉抓紧肩带。
他体会到不同寻常的意义,这是冼时初的一份跨越阵营的寄托。
冼时初说:“好了,说点对你有用的。”
夏凉说:“在这说吗。”
冼时初开始抽烟,徐徐道来。
“老杜啊,长得是老气横秋,但他的性格和杨淼完全不同,到art,有什么事千万别憋在心里,只要你觉得自己有道理,杠到底就对了,你越杠,他一时可能气不过来,但之后会越喜欢你。”
“还有叶飞驰,死面瘫。”冼时初顿了顿,继续说,“他要是刁难你,你就把我的碧洛手办摆出来,当他的面擦一擦,洗一洗,什么都别说,保证有奇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