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他们又去了旺角,无所事事地在商场闲逛,两个人都没什么话讲。
经过一个柜台,霍瞿庭突然说:“要不要买块表给你。”
辛荷头都不回地说不要,霍瞿庭就说:“你不是很喜欢钱?钻石表要不要?”
辛荷回头看了他一眼,想起了自己贪财的人设,说:“那就要吧。”
霍瞿庭刷了几次卡,辛荷手里就多了几个小袋子。
他把其中一块最闪的戴在手腕上,举到霍瞿庭面前给他看,松松垮垮的,几乎要脱出来,霍瞿庭说:“挺好看的。”
辛荷低头观察了一会,肯定道:“就是。”
他们还路过很多的钻戒柜台,辛荷笑嘻嘻地看了看,咂舌:“真漂亮。”
商场里开着空调,人又多,比较闷,辛荷只待了一会就想出去,霍瞿庭就带着他往外走。
新年夜的香港街头人头攒动,没走几步,辛荷突然被拖着行李箱的游客撞了一下。
拉杆顶到他的肋骨,痛得他讲不出话,只摆了摆手,对道歉的游客表示没关系。
霍瞿庭站在他旁边,手伸出去好几次又收回来,怕弄疼他,还是让他自己捂着。
“怎么样?”霍瞿庭很紧张地问,“要不要去医院?去医院吧。”
辛荷简短地说:“不用。”
他身上没有多少肉,那一下又撞到实处,所以痛感更强烈,但还不至于就去医院。
两个人在原地站了很久,在节日里,最不缺的是街头卖花的商贩,而停住脚步的行人则是他们不可放过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