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酒精熏热的眼神直直地停留在辛荷的脸上,划过他细腻的皮肤纹理,和对男生来说有些太红的嘴唇。
霍瞿庭用手碰了碰,辛荷就很明显地抖了一下,他又碰,辛荷偏过脸,咬住下唇,闭着眼睛发出一点微弱的声音,霍瞿庭想确认,就靠得更近,几乎和他挨着嘴唇,叫了声:“辛荷。”
“霍瞿庭。”辛荷连眼睛都没有睁开,似乎很害怕地问他,“你怎么了?”
霍瞿庭却觉得他不敢看自己的样子有些可爱,粗喘着笑了笑,嘴唇挨着他的嘴角亲,辛荷绷紧身体,又叫了声“霍瞿庭”,被他按在头顶的手腕也动了动,霍瞿庭用腰胯压住他,边亲他边说:“今天还是见法院的人,你瞒着我那么久,把事情拖到没办法了。”
辛荷立刻就不动了,霍瞿庭亲得很认真,没去看他的表情,继续说:“每天喝酒,喝死我算了。”
“辛荷?”
但辛荷没再说话,霍瞿庭抬起头等了几秒钟,自觉已经足够耐心,于是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地继续吻了下去。
他脱掉辛荷一拽就掉的睡裤,因为辛荷从始至终的顺从,所以插入也很顺利,他掐着辛荷的腰用力撞了很多下,才缓掉那一瞬间麻痹神经的快感。
辛荷被霍瞿庭正面朝上摆在床上,两条腿大张,屁股放在跪在他两腿中间的霍瞿庭大腿上,感觉到一个粗长硬烫的刑具在他身体里进出,太久没有经历过这种事让他根本抓不住飘渺的快感,只有疼和麻木的感觉轮番传递到大脑。
他感到身体很冷,过会儿又热起来,如此反复。
辛荷的脑子都乱了,只知道霍瞿庭做了很久,射了一次也没有拿出去,把他拽到身上抱着,磨了一会,很快就重新硬起来。
第二天早上,是霍瞿庭先醒来。
他昨天下午本来没喝多少,生物钟还算准时,睁开眼时,辛荷正乖乖睡在他臂弯里,一只手还在他腰上搭着,眼角有些红,让他想起昨天晚上去浴室清理,被他用手指导出内射得太深的精液时辛荷红着脸流出的眼泪。
他怎么这么乖,霍瞿庭神色平静地想着一个没有意义的问题,为什么辛荷在床上这么乖。
太乖了,他收紧胳膊,辛荷就贴近他胸膛,脸上的软肉全蹭在他胳膊上,好乖。
但辛荷也没再睡多久,就慢慢睁开了眼,醒来以后,对他说的第一句话是:“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