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瞿庭像是没听清:“什么?”
辛荷的声音被他顶得有些破碎:“哥哥。”
“不对。”霍瞿庭好脾气地道,“再想。”
辛荷其实并不是很清醒,这架钢琴是他最近最常使用的东西,霍瞿庭突然总喜欢在这里操他,就让他的每一个音里都好像掺了放荡,他被霍瞿庭操晕了,没力气思考除了哥哥以外的更多的东西。
他总说不出正确答案好像让霍瞿庭有些生气,也不再问了,一言不发地操他,粗硬的阴茎一下下顶进去,又恰好把辛荷悬在高潮的前一点。
辛荷的眼皮很红,挨了好一会儿,突然抓着他护在他小腹的那只手不同于情动地哭了起来,霍瞿庭的动作立刻就停了,非常紧张地问他:“怎么了?”
“难受。”辛荷说。
“哪里难受?”霍瞿庭的眉头紧紧皱着,马上要退回去拿电话,辛荷抓住他说:“想射。”
霍瞿庭的表情一瞬间变得非常复杂,说不清是生气还是好笑。
辛荷凑过去,面对他贴在他温度偏高的身上,拿手握住他高高翘起湿漉漉的阴茎,很难为情地把脸藏进他胸膛,小声说出一个对他们两个人来说都非常陌生的称呼:“老公,想射。”
“说爱我。”
辛荷说:“我爱你。”
霍瞿庭的手捏住他的脸摸了摸,又看了一会儿,突然跟抱个宠物一样很轻松地把他弄到了身上,阴茎自下而上地顶撞,没几下就让他淋漓地射了出来。
辛荷趴在他肩上默默地流泪,霍瞿庭摸着他的背问他怎么样,他连话都说不出来。
从钟择来的那天开始,佣人就没再来过,辛荷问过霍瞿庭一次,得知她很好地回家去了,只是被钟择的人伤到,短时间内无法再做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