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幸运停下舌头,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大概在想这位铲屎官怕不是疯了,连物种都不一样,居然指望什么玄乎的心电感应?
俞衡说完,自己也觉得自己有病,索性把灯一关,强迫自己睡觉。
远隔千里的两个人各怀心事,但好歹最后都睡着了,还不至于到寝食难安的程度。
第二天一早,何砚之准时被闹钟和杨新楠的电话叫醒,先爬起来给她开门,随后去卫生间洗漱。
八点,杨新楠拿着一袋早餐进来:“快吃,吃完赶紧走。”
“知道了知道了,别催。”砚总拿出了自己当年在王山飙车的速度,很快打点好一切,换了衣服,拿起没喝完的豆浆,“走吧。”
酒店楼下停着两辆保姆车,一辆是来接他的,另一辆当然是接单承。单承已经在车旁边晃悠了,一看见他,立马冲他招手:“快点好吗,早知道不等你。”
“着什么急,这刚八点半,”何砚之说,“你非要跟我住一个酒店,还非要等我,我可没逼你。”
单承:“行行行,您大爷,我可不敢跟您比。”
“你拉倒吧,”何砚之伸手在他车门上拍了一下,“这配置,是我比不过你。”
两人进行了一番毫无真情实感的商业互吹,各自上车,纷纷闭嘴。
何砚之在车上喝完剩下的半杯豆浆,车还没开到地方,他索性调整了一下座椅,又开始闭目养神。
杨新楠在旁边问:“身体真的没问题吗砚哥?”
“有问题也得没问题,”何砚之眼皮也不抬地说,“放心,我不会在死在剧组的,毕竟害保险公司赔破产我也于心不忍。”
“呸呸呸,”杨新楠板起脸,“不准说这种话。”
何砚之毫不在意,他睁眼看了看窗外:“今天天气不太好。”